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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7)(1 / 2)





  洗了,为什么还有这么泥?苏况皱着眉毛,他最看不得白鸥弄得一身脏兮兮的模样。

  白鸥扭头,我也不知道啊,我洗了的。

  白鸥总是会用这样的理由来打法苏况,不知道啊,不晓得啊,反正一句话堵得苏况毫无还口之力,总不能和他较真吧,毕竟也是个孩子。

  苏况叹口气,站起来说:起来,先别吃饭。

  可是白鸥不舍得放下碗,等会饭就凉了。

  等会再热。

  白鸥知道没得商量,快速的扒了两口饭,两颊塞了不少米饭,鼓囊的像是小仓鼠一样,一边费力的嚼着,一边站起来,跟在苏况后面,走进卫生间里面。

  苏况开了热水,用毛巾给白鸥擦干净了手指缝隙,然后找了指甲钳去给他一个个剪干净了,剃掉泥土,这才松开白鸥的手。

  其实来到这以后,白鸥的手指甲和脚指甲一直是苏况剪得,一开始白鸥不愿意,还像是小猫一样,碰一下缩一下,苏况也不是经常干这事的人,一开始还剪出过血来,现在已经练的格外熟。

  剪完了,白鸥抽抽鼻子,知道苏况对自己好,也试探性的讨好的说:哥哥,你要剪指甲吗?我给你剪掉。

  你剪指甲的话,我手指头都不剩了。苏况心情好,调侃他说。

  白鸥嘿嘿笑,讨好结束了,那我们回去吃饭吧?

  就知道吃。

  白鸥觉得可能苏况还需要讨好一下,深度不太够,转头冲着苏况灿烂的笑,说:不是的啊,还知道要哥哥。

  苏况呼吸一顿,捂住胸口。

  哎,这孩子,越来越精了。

  真是的。

  哎,真可爱

  这几日因为白鸥的事情,苏况心不在焉,在公司的时间也少,大多数的事情工作都落在了沈延的身上。

  一连加班了好几天,就连周末都要去公司工作的沈延觉得苏况不行了,他也不是个合格的管理者,再这样下去,干脆踹了他自己上去吧。

  他想着,勾唇笑起来。

  听说白鸥有恢复的可能,苏况急得大大小小医院跑了不少,也算是做好事了。

  也好

  起码,沈延觉得白鸥恢复会更好。

  下班回去,沈延不想在外面吃饭,去超市买了点菜,结果回来碰到了站在门口的纪辅。

  他吊儿郎当的连西服也没穿,套了个运动外套,头发乱七八糟的,脸上还有些淤青,不知道磕在哪里还是和人打架了,反正一副邋里邋遢的模样,两个自从那几天在一起睡过几天后,再见面也偶尔去睡一觉,但有一天纪辅忽然消失了,再回来就这样子。

  沈延懒得去想他怎么了,冷漠的推开他,拿出钥匙开门。

  纪辅上前,哎,自己做饭吗?

  沈延瞥了他一眼,态度冷漠的像是陌生人,不好意思,脚拿开,我要进去了。

  纪辅讪笑,却没有挪脚,怎么?生气了?

  沈延没有回他,用力推开了他。

  这么不给我面子吗?纪辅被推的一个趔趄,脸色惊讶的看着沈延,好半天才缓过来。

  沈延楞了,早习惯他这样两幅脸孔,可是一想到他还算是自己的顶头大老板,便没做更过分的事,直接挑明了说:我不想和纪总你更加深入交流了,请走吧。

  什么深入交流?纪辅又换上了笑脸。我又没打算干别的。

  沈延脸红了些,觉得纪辅已经不要脸到像是狗的地步,还专门在干这个字眼上咬了重音,你自己心里有数,不想和你多说。

  沈延~纪辅凑上去抱住沈延的腰,阿延,小延,不想我吗?

  沈延测过脸,你自重。

  真的吗?纪辅靠近沈延的耳垂,轻轻的呼了口气,然后浅浅的吻了下,伸出舌头濡湿了他的肌肤。

  沈延感觉整个人都僵住了,一团火从耳朵边皮肤烧到了心里,他有些燥的忍不住,想伸手推来纪辅,却发现一点力气也没有,喂,在外面呢!

  那好,我们进去干。纪辅抱着沈延侧身,用肩膀顶开了大门,再顺脚关了门。

  沈延从情|欲中挣扎着,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丝理智,正想要怒斥他几句,还没开口就被纪辅压到了门口,肩膀咯的有些发疼。

  他抬头怒视纪辅,却发现纪辅的眼神犹如寒潭似的,深不见底,正幽幽的看着自己。

  一瞬间,沈延忘记了话语。

  沈延纪辅轻轻呢喃。

  沈延急忙侧过头,不敢多看他,只是口鼻里沉重的喘息出卖了他,像是被纪辅一句话点着了似的,他的身体也渐渐发燥,缓缓有了生理反应。

  纪辅得意的轻笑,隐藏起了那奇怪的眼神,只是继续亲吻沈延的耳垂。

  我觉得我们之间很愉快,干嘛翻脸?

  沈延冷漠的说:我们没有感情。

  啊,沈延你好冷漠啊。纪辅停了一下,继而转首亲吻沈延的面颊,可是没有感情,对于我们这样的人,不就是最好的吗?

  纪辅的语气很温柔,讲出来的话却像是尖锐的冰针,刺痛沈延脆弱的心脏。

  沈延生怕他看出来不对劲,立即说:赶紧做。

  纪辅笑了声,伸手捧住伸延的下巴,手指如同春蕊一般,带着他的芬芳轻轻的,划入水面之上,缓缓的滑动,让沈延被他手指摸过的地方有了一种奇怪的酥痒感。

  纪辅沈延不禁呼唤他的名字,呢喃了两遍以后,忽然发现自己有些诡异,连忙闭嘴。

  纪辅向前,怎么不喊我名字了?

  沈延不敢讲话,生怕自己的□□声溢出来,只是摇摇头。

  纪辅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沈延,对着沈延的嘴唇亲了下去,同时手上忽然用力,他说:喊我的名字,叫出来。

  沈延一个闷哼,眼眶都湿润了,他咬牙坚持不肯出声,在洪水般的情|欲里拼命的抵抗,直至浑身颤抖。

  和纪辅的性|事是沈延感觉过最最舒畅的,那种一次到底的尽兴感,好似瀑布飞流瞬间淹没了沈延所有的感官,但是他也敏锐的发觉,他们在做的时候,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快感,还有一种奇妙的东西。

  沈延知道那是什么,他不敢承认。

  纪辅打破了他的沉默,去卧室床上吧,如果你不介意我在门后干的话?

  沈延一哆嗦,好去床上。

  纪辅一次次打破沈延的底线,沈延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,当纪辅提出想要他背对着自己的时候,沈延明白了,纪辅再贯穿自己的身体,包括精神和尊严。

  这种给纪辅强有力的控制感的姿势,让沈延觉得屈辱的姿势,再纪辅轻柔的抚摸下,沈延很快就缴械投降了。

  今晚,沈延知道,自己已经是纪辅他诱捕之下无法逃离的猎物了。

  陷入这种被支配的情|欲之中,他有的不仅仅是刺激和快感,还有畏惧,畏惧自己更加沉沦进去,无法自拔。

  沈延睡在床上,长长的吐了一口气,细密的睫毛投下了一片阴翳,看不清他的眼神,但是从脸色上看,也知道他心不在焉。

  纪辅凑上去,好饿,宝贝你不是买菜了,做不做饭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