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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2节(1 / 2)





  警察忍不住吐槽:这孩子怕不是心里有疾病吧?打一顿就老实了。

  后来,还真验证了,袁磊有受虐倾向。

  很快,一冉推着南溪又来到袁磊病房。

  袁磊像狂躁病人似的大声喊着:“我不想见到这个臭女人,一冉,你让她走。”

  南溪蔑视地看了他一眼,像看臭虫一样:“袁磊,我不妨多告诉你几件事,第一,我怀孕了,怀的陆行简的孩子。”

  “不......,一冉你让她走。”袁磊要疯了,这个臭女人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。

  一冉站在轮椅后冷冷看着他,袁磊像被撅破的气球。

  “第二,陆行简从来就没有喜欢林雪。”

  “不......,他俩才是真心相爱,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小三,贱人,我要杀了你,我要杀了你.....”袁磊咆哮着从床上扑了过来。

  南溪已经知道,交通事故,三年以下,袁磊这样还在读书的学生,学校已经派了人过来讲情,希望以补偿的方式来弥补,南溪觉得一两年处罚太轻了,出来后他不会有任何改变的。像袁磊这样偏执的人,她宁愿让他疯了。

  南溪推着轮椅抢先一步打开病房的门,一个女人戴着口罩闪了进来,身后紧跟着一个男人。

  “哥,快把这个贱人赶走,她要害你。”袁磊扑了过去,袁野冲过去架住他,大吼了一声,“袁磊你够了。”

  袁磊愣住了。

  戴口罩墨镜的女人摘下口罩墨镜转过身看着袁磊,袁磊惊呆了,他语无伦次,脸上还带着一丝羞涩的红:“林小姐,林雪姐,怎么是你?你来看我的?不,你身体没事吧?”

  林雪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股狂热,偏执的狂热,她有些害怕往后缩了缩:“听说你有问题要问我?”

  “对,你请坐。”袁磊高兴地朝床边走去,拿衣服垫在床沿,“林雪姐你坐,这衣服是干净的。”

  “不了,我站着就行,你问吧?”林雪推了推袁野,示意他跟自己一起过去。

  “你最近是不是很不好?我看你都没有新动态了?”袁磊这时说话是好好的,只是再看向南溪时,眼神变得骇人,“林雪姐,是不是那个女人抢了你的资源和男朋友?”

  林雪往后退了一小步:“没有,我跟南溪是好朋友。”

  “是不是她威胁你的?她说她要让你们不好过,她要整你们的。哥,你是不是被医院停职了?”

  “瞎说什么呢,我好好的,请假过来的。”袁野觉得这孩子真是疯了。

  “不,哥,你不要骗我,都是这个女人。林雪姐,要不是她,你还跟陆行简好好的......”袁磊又气又急,还带着惋惜和痛苦。

  林雪打断袁磊的话:“袁磊,你弄错了。”

  “错了?哪里错了?”袁磊眼睛瞪得大大的。

  “我跟陆行简不是恋人,我喜欢的是袁野,我们已经交往五年了,只是因为他爸突然跟我表姐搞一起了,我俩才迫不得已转入地下,最近在谈分手的事。”林雪认真解释。

  “我俩没有分手。”袁野直愣愣来了一句,林雪耳朵突然红了。

  “你骗人。”袁磊看了看这个,又看了看那个,好像他们都知道了一样,“不,你跟他们一起骗我。”

  林雪温柔一笑:“因为你是我的粉丝我才来看你的,我没有必要骗你。袁磊你犯下的错误就要自己承担后果,不要活在自己自以为是的世界里,我走了,你这样的粉丝我也受不起。”

  “不,你们都骗我。为什么?为什么你们都要我骗我。”袁磊以头撞墙,突然拿起水果刀冲向南溪,南溪一动不动。

  她就是要刺激他,让他错上加错。

  突然袁野迎了上去,吓得南溪和林雪惊吓出声。突然一冉一脚踢了过去,踢中袁磊手臂,刀掉在地上。

  “你们先出去吧,南溪对不起。”袁野捡起刀,送南溪他们出了门。

  南溪没有吭声,她知道袁野察觉了自己的心思了。

  第二天一早,邰琛钧带来了个天大的好消息,陆行简虽然还昏迷不醒,但不需要动手术。

  陆家上下松了一口气。

  南溪现在全身心都在陆行简身上了,每天坐着轮椅去照顾他,虽然自己都跛手跛脚的,但不妨碍她每天跑来跑去。

  阮文静看不下去了,就把她俩挪进了医院的高级vip病房。

  十天后,陆行简苏醒了。

  陆行简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南溪,南溪激动得大喊大叫眼泪横飞:“哥,我哥,他......”她哭得泣不成声。

  其他人被吓得不轻,齐刷刷挤在病床上,南溪要不是靠轮椅占据优势,都能被他们挤出去。

  “原来是醒了,南溪你吓死我们了,醒了怎么还哭成这样。”

  南溪哭着又不好意思笑了:“我高兴啊,哥,你终于醒了。”她扁了扁嘴泪珠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。

  陆行简的眼神从南溪脸上挪开,然后是邰琛钧俞越周放一冉,阮文静陆海丰,李婶她们,最后又回到南溪这儿,眼神有些迷茫。

  周放小声嘀咕着:“他该不是脑子撞坏了失忆了吧?有点傻傻的。”

  可他忘记大伙都挤在一堆,想听不见都不可能。

  南溪哭得更伤心了:“哥,没事,你醒过来就好,失忆的事我们以后再说,现在只要你好好的就行。”

  “溪溪......”陆行简嗓子干哑撕裂。

  “没事,我去找医生去。”南溪擦了擦眼泪,挤出一个笑容。

  “溪溪,你很痛吧?”陆行简费力动着手指试图像平常一样去握住南溪的手。

  南溪又惊又喜,又是哭又是笑:“他认得我,他认得我,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