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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7)(1 / 2)





  我疼得整个人都很烦躁,闭着眼靠在沙发上不动。

  靳盛阳也没了动静,我懒得关注他在做什么。

  过了一会儿,门铃响了:去开门。

  我命令似的说。

  靳盛阳倒是听话,我听见走动的声音,之后才睁开眼看向他。

  我叫了医生来,家附近有个诊所可以上门出诊。

  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,医生问:这怎么弄的?

  他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靳盛阳,可能觉得我这伤口是靳盛阳弄的,或许都在考虑要不要报警。

  情侣之间的情趣。我说,一不小心玩得有点过火。

  靳盛阳狠狠地剜了我一眼,转身去了阳台抽烟。

  伤口消毒的时候疼得我直骂脏话,这种时候靳盛阳照理说应该在我身边安抚我,任由我像他咬我一样在他的肩膀上留下齿痕。

  结果,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竟然自己去抽烟。

  我疼得浑身都是冷汗,恨不得干脆昏死过去算了。

  好不容易熬到伤口包扎完,那医生又盯着我看。

  去找他收钱。我指了指阳台上的靳盛阳。

  医生迟疑了一下,然后问我:真不需要帮你报警吗?

  我笑得不行,摆手让他赶紧去跟靳盛阳要钱。

  靳盛阳倒是没什么异议,二话没说给我付了医药费。

  等医生走了,他站在我面前说:为什么跟着我?

  我知道他是在质问我为什么今天跟着他下楼,但我当然是不能承认的。

  我对你感兴趣是真的,但这次你可真是想多了。我说,你又不会给我跟你车震的机会,我干嘛要跟着你去停车场?

  靳盛阳目光尖锐地看着我,他一定知道我在说谎,但说谎的人丝毫不慌,反倒对他笑。

  好看吗?我问他,要不我脱了衣服给你看?

  我故意逗他:你应该挺喜欢看我脱衣服的吧?昨晚可是很急切。

  靳盛阳并不否认昨天晚上的存在,毕竟是他打电话约我去酒店的。

  不过我怀疑他这人性功能有问题,不然我们都到那种程度了,他竟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。

  你真是个怪胎。我讽刺他。

  关你什么事?

  不关我事啊。我说,不过我就是喜欢怪胎。

  靳盛阳捏着手里已经熄灭的烟头,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激怒了他,这人随时会朝着我的脸上挥拳。

  黎慕。

  他叫我的名字。

  这种时候的靳盛阳叫我名字时跟他穿着女装时感觉很不同。

  说实在的,我喜欢穿着旗袍时意乱情迷的他,说不好是因为戴着面具还是摘下了面具,那种状态下的他让我觉得更热情也更真实。

  嗯哼?我说,有什么指示?

  不要以为我会受你威胁。靳盛阳说,所以你也不要在我面前那么猖狂。

  我看着他笑:我哪儿敢威胁你,哪儿敢猖狂。

  我打量着他:我得呵护你,哄着你,骗你跟我上床呢。

  看着平时在公司里凶巴巴的靳盛阳在我面前吃瘪,这感觉实在是痛快。

  我说:有件事很好奇。

  他沉默不语,我估摸着我的任何提问他都不会回答。

  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?

  昨晚我到酒店的时候,做足了准备,他给我开门时已经洗过澡,穿着浴袍站在那里。

  那时候的靳盛阳眼睛通红脸色煞白,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,我不知道他跟谁搏斗过,但当我走进房间,还没来得及说话,他已经扯着我倒在了床上。

  我看见被他丢在地上的衣服,一件湿透了的旗袍,不过跟周日那晚我们分开时穿的并不是同一件。

  他究竟有多少件旗袍?

  为什么每次就只是旗袍?

  靳盛阳盯着我看,像是要把我的灵魂都盯出一个窟窿来。

  他说:很重要吗?

  很重要。我看着他,对他说,不过我怀疑,你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。

  他变了脸色,看起来,我说对了。

  他迷失在了自己的世界里。

  需要帮忙吗?我笑着抓住他的腰带,迫使他靠近我,我可以帮你解答一切的难题。

  靳盛阳几乎贴在了我身上,他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说:谢了,不必。

  ☆、10

  10 靳盛阳

  黎慕很知道怎么能激怒我,但他总是收放自如,在我爆发的临界点冲我一笑转移话题。

  不用就算了。黎慕突然仰头,亲了我一下,那就先好好照顾我。

  他长舒一口气,靠在沙发上:我受伤了,现在可能有些发烧。

  他对我说:你要照顾我。

  以前接触不多,私下更是不熟络,没料到他是脸皮这么厚的人。

  发烧了就吃药。我问他,药箱在哪?

  你自己找。黎慕说,我家任何地方你都可以随便翻。

  我把烟头丢到茶几上,转身开始翻箱倒柜。

  客厅没有,我进了他的书房,书房也没有,之后去了卧室。

  刚一进卧室我就看到他挂在墙上的白色衬衫,领口的地方还有一个熟悉的口红印。

  真他妈是个变态。

  好看吗?

  不知道黎慕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,他就贴在我的身后,没骨头似的粘在我的背上。

  黎慕在我而后说:我觉得特性感。

  我推开他,问:药箱呢?

  他倚着门框笑:我家没有药箱。

  我皱着眉看他:少放屁。

  真的。黎慕说,不敢在家里放药片,怕我梦游的时候都吃了,把自己药死。

  我经常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,黎慕那时候说他看不透我,其实我也看不透他。

  滚去躺着。我从他身边走过,我去买药。

  可以顺便买盒套子,黎慕嬉皮笑脸地说,还有润滑剂,我要草莓味的。

  我理都没理他,直接出了门。

  我从黎慕家出去的时候,在电梯里看到自己的模样,不至于落魄但很邋遢。

  刚跟人打了一架,衬衫又脏又皱,扣子还少了一颗。

  好在,这地方没人认得我,就算再怎么丑陋也无所谓。

  我走出小区,阳光晃了我的眼睛,突然想起现在还是工作时间,摸口袋找手机想着登录公司系统请个假,然而翻找了半天,这才发现手机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