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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这有什么用?,金丰眠说:我还指望着这次考好一点,向家里要个游戏机呢!

  估计那些人也不会认真对待。,刘金提议道:到时候你专心看书就行,别的我来帮你。

  他的话一落,后勃颈就被金丰眠给捏了一下,突然的亲近让他有些脸红。

  金丰眠瞧着他的反应,轻笑一声,说:还不好意思了,又不是没亲近过。

  他的口无遮拦,使得刘金的脸颊更红了。

  两人私下有偷偷亲吻过,可那是私底下,这明目张胆的行径还是头次。

  他左右打量了一下,见无人的视线在他们这边,这才松了口气。

  只狠狠的瞪了金丰眠一眼,说让他以后注意些。

  夜亭清吃完饭后,一直待在寝室玩手机,通知名单早已贴在教室后边,不想看到某些人的他就掐着点去的教室。

  三人说是来指导大家学习的,夜亭清看来却更像是来监督大家的。

  讲台上一个,后门两个。

  他踩着铃音而入,一进门就对上了刘金那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
  以后尽量提前几分钟进教室。

  刘金在他落座后,不冷不热的扔了这么一句。

  一下子,教室里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。

  夜亭清在班里不讨喜,只因他明知东西两楼互看不顺眼的情况下,还每天巴巴地去东楼等人。

  他的这种行径,在班里人的眼里,同那叛徒没什么两样。

  他这种不合群的行为,自然是很难让人不讨厌。

  他随意扫了一眼,就见大家一副等着看他笑话的神情。

  他扭头朝着刘金看去,一脸若无其事的笑道:我又没迟到,看不惯找老师去呗!

  末了,还扯出一个散漫又嚣张的笑容来。

  他的挑衅意味儿十足,道是迎来了不少人的好感。

  听着耳边的嬉笑声,刘金脸上有一些不自在,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开口。

  这时夜亭清却又道:怎么,不敢找老师?

  他一副咄咄逼人的神情,金丰眠坐不住了。

  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,对上夜亭清的眸子,语气冷漠的说:你不要太过分。

  夜亭清哼笑一声,意味深长的说:跟你有关?你道是关心他。

  几人的谈话内容,可是让大家嗅到一丝丝八卦的气息。

  最后这场争执,以宋寒轻的一手掰碎桌角而告终。

  同之前的人声鼎沸相比,如今的教室里可是万籁俱寂。

  几乎快要针落有声的状况。

  小胜一回,夜亭清这会儿心情无比舒畅。

  都有心情写起检讨书了。

  同他的愉悦相比,后排座的王月水却是止不住的打了几个寒颤。

  他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,就见宋寒轻黑沉着一张脸。

  气压低低的,让他有些莫名的发慌。

  第4章

  因着校霸的莫名发怒,整个晚自习的纪律是相当的好,各做各事互不打扰。

  夜亭清绞尽脑汁的东拼西凑,为此他觉得自己死了不少的脑细胞,好在终于赶在下课前把检讨书完工。

  刘海的位置在前排一些,一下课就叫住王月水,问他:去玩会儿篮球?

  王月水没立马回他,而是偏头看向宋寒轻,问说:大佬,去?

  他的举动让刘海下意识的勾了勾唇角,淡淡的看向宋寒轻。

  就听后者道:不去。

  他的果断拒绝,王月水有一些不自在,只是不容他多想当下就被刘海一把勾着脖颈相携离去。

  夜亭清下课后没立马回宿舍,而是去一食堂打包了一份麻辣烫回去。

  一食堂的麻辣烫早有耳闻,只是平时他们西楼的阵地基本在二四六几个食堂,单数食堂也默认为学霸们的阵地,他就没好去硬挤。

  刚才路过时老远就闻着一股子香味儿,又没见着什么人排队等候,这才不由自主的去买了一份。

  他提着打包盒回去,房门是虚掩着的,没关严实。

  他就径直推门而入。

  阳台上的推拉门也在同一时间被人拉开,浓郁的香烟气味儿争先恐后地飘了进来。

  宋寒轻一抬头,就同他对上。

  气味儿越窜越多,夜亭清受不住就抬手蹙了蹙鼻。

  宋寒轻见状,立马把推拉门给掩合上,走了进来。

  不用关。,夜亭清说:我这要吃麻辣烫,正好散散味儿。

  后者回自己桌前拿上清新剂,径直朝着阳台走去,当空喷了几下后这才又进来。

  他的举动,夜亭清看在眼里,觉得这人比起另外两人素质高了不少。

  两人关系一般,没到可以谈心的地步,各做各事,夜亭清吃他的麻辣烫,宋寒轻则拿了浴巾去了浴室。

  对于这人如此早就洗漱,夜亭清有些意外。

  以往这人可都是熄灯后才进去的。

  他摇了摇头,抛却掉这个于他无关的问题。

  篮球场边,刘海喘着粗气地坐了下来,偏头问瘫在地面的王月水,你干嘛那么怕他?

  谁?

  还能有谁,宋寒轻。

  王月水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,偏头看了他一眼,说:也不是怕,就是有点畏惧。

  这有区别?,刘海对着他翻了个白眼。

  当然有。,王月水笑了笑,一本正经道:我这畏惧里可是有几分佩服尊敬的,不单单就是害怕。

  他的话让刘海不耐烦的皱了下眉,就说:以前跟我混的时候,怎么没见你畏惧我?

  王月水哈哈一笑,就说:这我俩不是好兄弟?不一样。

  他的话让刘海听得是一阵舒心,唇角不受控制地弯了一下,就嗯了一声。

  浴室里,宋寒轻刚关掉花洒就听见一声惊恐的叫声。

  他水都来不及檫,匆忙间只裹上浴巾就开门而出,见着的正是夜亭清对着垃圾桶一阵干呕的场面。

  怎么了?,他问。

  夜亭清抬起头来,一脸的恶心劲,脸都白了,他不说话,只一脸嫌弃的指了指一旁的塑料盒。

  后者立马走了过去,往那塑料盒里看了一看,只见一根蚯蚓明晃晃的躺在块土豆片上,颜色差异大,很是显眼。

  不,准确的说是缺了一小截的蚯蚓。

  宋寒轻立马胃里泛酸,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朝着喉间涌来。

  他忍着恶心感,干咽了几下,从柜子里拿出两罐啤酒来。

  压压吧!

  夜亭清见竖在面前的啤酒罐,头也没抬就一把接过,揭开易拉罐盖咕噜咕噜的一口气灌下。

  空罐被他一扔,嘴一抹,就看向宋寒轻,问他:还有?

  宋寒轻感受着手里的大半罐啤酒,抿了抿唇,递了上去。

  夜亭清犹豫了两秒,一把接过,头一仰又是一口闷。

  宋寒轻瞧着他的脸颊微微泛起了红晕,就说:你要不要先去洗漱一下?

  夜亭清摇了摇头,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,说:我要去买啤酒,多喝点杀杀毒。

  宋寒轻嗤了一声,低头忍笑。

  这点酒量就醉了,还买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