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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节(1 / 2)





  刘成敏锐的察觉到傅明礼的不悦,顿时不敢说话了,朝夏幼幼福了福身便进了马车。

  夏幼幼因为一个差点着火的吻放松下来,以为她的尚言终于不害羞了,可接下来几日,二人之间再没有肢体接触,仿佛那个吻只是她臆想的一般。

  她又坐不住了。

  几日后,夏幼幼又一次朝要去宫里的傅明礼招招手,目送马车离开后才转身回去,刚走了两步路,便对身旁跟着的小厮道:“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,我去后院看看猪。”

  小厮们行了礼,立刻就散开了。夏幼幼深吸一口气,拎着裙角朝周书郊院子走去。

  到了之后没人开门,她瞄了一眼周围,确定没人后从墙上翻了过去。在房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,夏幼幼便知道这货溜出去了,反正没事,便坐在外头的石凳上等了起来。

  没等多久,周书郊跳进院子,一看到石凳上有个人差点被吓死,看清楚是谁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:“喂,不知道敲门吗?”

  “这是我家,我就不敲,”夏幼幼斜他一眼,看到他一身女子打扮,额上一点花钿,了然道,“你这是出去接活了?”

  “是啊,不行吗?”周书郊轻哼一声坐下,“你找我有事?”

  “给我出出主意,我今晚一定要跟尚言洞房。”夏幼幼直言道。

  周书郊被她充满决心的话吓了一跳,抬头便看到她眼底坚定的光,顿时无语起来:“这种事你有什么可热血沸腾的,再说,你怎么不瞒着了?”之前还说是友人的事,怎么现在就承认了,还真是拿话当饭吃啊。

  “我说不是我,你不是不信么,”夏幼幼捧脸趴在石桌上,破罐子破摔道,“那我还瞒个什么劲儿,只会让我看起来越来越可笑。问你话呢,你有没有什么主意?”

  “你的意思是他从成亲就没有碰你?那他以前碰过你吗?”周书郊问,见她点头后又摇头,忍不住嘲笑,“不是说一夜七次一次一个时辰么?”

  “你再多笑话我一句,可能就死这儿了。”夏幼幼淡淡道。说话间手又扶上腰间。

  周书郊嘴角抽了抽,果断道:“下药吧,□□,我去给你买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第30章

  “说什么废话呢?!老子要你想办法让老子男人睡老子, 不是让你买药毒老子男人!”夏幼幼暴躁的拿起桌上杯子砸他。

  被她一串“老子”砸在脸上, 周书郊笑得开心, 一边躲她的攻击一边道:“我开玩笑的,真的!不是怕你男人是身子有毛病才这样说的么,你气什么?”

  “放屁, 尚言他好好的, 不会有毛病。”夏幼幼瞪他一眼。

  周书郊耸耸肩:“你怎么知道他没毛病,你又没试过。”

  “我……”夏幼幼闭上嘴, 想到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吻。她总觉着, 能让人如此神魂颠倒的人, 应该不会不行……吧?

  周书郊看她的表情, 好奇的凑了上来:“你什么?”

  “算了,不要你帮忙了。”夏幼幼果断放弃了, 她本来找周书郊也是为了求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, 结果这人嘴里一点能用的都没有,她还是靠自己吧。

  “别呀,这事儿你不找狐狸精找谁呀。”周书郊朝她抛了个媚眼,向她勾了勾手指。

  夏幼幼面无表情:“你就站那说。”

  “……真难伺候,”周书郊嫌弃的看她一眼, 主动靠近了两步, 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几句。

  夏幼幼怀疑的看着他:“真的有用?”

  “当然, 我试过很多次了。”周书郊很有信心。

  “……你没事试这个做什么?”夏幼幼无语。

  “杀人啊,”周书郊掩住嘴,似乎她问了什么奇怪的问题, “难不成还真勾引男人啊,我可是个纯爷们儿。”

  化着妆穿着裙子说这话还真是有说服力呢。夏幼幼瞥他一眼:“若是没用怎么办?”

  “若是没用,你明日过来找我,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。”周书郊信心满满。

  夏幼幼点了点头,拍手道:“那便这样决定了,你把时效放得长些,他今晚要是不回来,我明日不好去割你头。”

  “他又不回来?”周书郊挑眉,“你们新婚第一日,他就一整日不在家,这几日又是早出晚归的,该不是外头有女人要他安抚呢?”

  “……你一天不挑拨离间会死?”夏幼幼的太阳穴嚯嚯的跳,“他是有正经事要做好么,若不是宫里召见他,他也不会这么忙。”

  “去宫里做什么?”周书郊讶异。

  夏幼幼看他一眼,心想他住在这里,恐怕早晚都会知道,索性大方点告诉他:“他在为东厂督主傅明礼做事,自然要常去宫里。”

  “不是吧,程家难道不是大皇子阵营的?这个傅明礼可是很早就投诚了二皇子。”周书郊不解的看着她。

  傅明礼是跟着二皇子的,那为何尚言说二皇子是他的仇人?夏幼幼的疑惑一闪而过,耸了耸肩道:“朝廷的事我哪懂,你很懂么?”

  “不懂啊,只是大约明白了,为何我前几日去程家打探消息时,他们决口不提程宴,”周书郊托腮,“难道是闹掰了?”

  夏幼幼眼睛眯了起来:“你问程宴的事做什么?”

  “哦,新接的单子,跟程家有点交情,所以试试能不能从他们那套出点关系。”周书郊坦白道,只要不是亲自在密语阁领的单子,杀手就不能抢,所以他们在交流单子时都相当坦诚。

  夏幼幼看了他一眼,心下说不出的烦躁,想要的已经得到了,干脆起身离开了。

  按照周书郊教的,在月亮爬上夜空之后她便让人往房里送了桶热水,等听到前院傅明礼回来的动静后赶紧褪了衣衫,趁着雾袅袅的烟气入水沐浴。据周书郊所说,这种无形引诱,是个男人都会控制不住,而夏幼幼一点即通。

  □□呗。

  傅明礼回到寝房后便听到细碎的水声,他略微一怔,接着看到床上随意丢着的贴身衣物,于是反手将门关上,走到床边将她的衣裳整理好放在一边,刻意忽略了指尖染上的殷殷女儿香,如入定的老僧一般静坐。

  听到他进门的声响夏幼幼就开始呼啦几下水,见他没有像周书郊说的那般直接来找她便开始皱眉了,暗骂周书郊一句狗屁的是个男人就把持不住。担心今晚再像之前那样,她深吸一口气道:“尚言你回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