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声音带着笑意，笑得直让千程心慌。

  千程干笑了下，“我最近很好啊，妈，我最近曝光变多了不少呢。”

  “是啊，好像见你的机会都多了点。不过——”

  女声顿了顿才道：“今天妈妈想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
  听到母亲这样说，千程不自觉放下了心，带了点疑问道：“那怎么了？发生了什么事吗？”

  “是我们公司这边最近在考虑和其他几家公司一起搞一个慈善活动，向全国各地福利院捐献器材和之类的。”

  千程顿了几秒, 眼睛亮了些：“你是想让我去当慈善大使吗？”

  “对啊, 刚好还能省一批费用呢。”

  “啊——？”

  千程的话音卡在喉咙里，有些艰难地问道：“没、没钱？”

  “一家人，谈什么钱不钱啊，这是增加知名度的机会呢。”电话里的声音满是狡黠。

  “可可可——”

  “好了, 就这样，一个星期后你准备准备来公司，具体的资料到时候会发给你。”

  千程话还没说完，电话已经挂了。

  她有些哀怨的看了眼手机，都是一家人还冻结她的卡，还非要让她红了才——

  等等，她现在算是红的范畴了吗？

  千程想了几秒，对着系统问道：“系统，你觉得我现在算红吗？”

  顿了下，她才想起来什么一样道：“算了，肯定又要让我签约。”

  【您当前的数值表示，您只能算是小有名气】

  竟然回答了？

  千程有些惊讶，随后又问道：“你到底是为什么还留在我身上啊，我又不能和你签约。”

  【宿主，系统正在对您进行观测行为】

  “有什么好观测的呢？”

  【宿主，系统没有权限回答您的问题】

  千程嘴巴翘了下，眼里泛起了笑意：“我有些好奇，假如我和你签约了，我们的关系还会是现在这样吗？”

  【宿主，不会，因为签约后我们就是合作方的关系，本系统向你提供帮助，而您需要完成任务】

  “不过的回答。”

  千程笑了下，“那么我完成任务到底会为你或者你身后带来什么东西呢？”

  【宿主，我只是为了】

  “停——”

  千程打断系统的话，道：“你和我相处了多久了，你知道你对我的作用可有可无，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所谓的雷锋言行吗？”

  【宿主，本系统不认为您对本系统是可有可无的】

  莫名的，千程从这机械音中听出了点委屈的意味，她愈发觉得奇怪。

  “别这样，我们的关系也就和养q.q企鹅差不多吧。”

  千程伸了个懒腰，顺手按下遥控器，打开了电视。

  电视中成播放的是某档前几天才开播的偶像选秀节目，镜头正在几个女子组合中来回切换。

  【宿主，系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，因为系统只是一个系统而已】

  “我只问你们一句话，这个系统本身的作用是什么？”

  千程失去了耐心，表情也冷了些，“徐新蕊用的系统和你是一个型号吧？你们的根本目的是什么？”

  【……】

  沉默了良久之后，系统的声音才在千程脑中出现。

  【宿主，我们需要收集—#@%!#^—-—*)*(—】

  机械音说到后面，突然有一阵更加尖锐的奇怪的杂音将整句话遮掩了过去。

  半晌，千程几乎被这阵杂音搞得头痛欲裂的时候，杂音消失了，系统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
  【宿主，系统虽然已经无法连接总系统了，但是程序受限性依旧存在，无法解答该问题。】

  千程一手敲了敲头，不禁苦笑：“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。”

  正说着，电视内突然传来了一阵清澈动人的清唱，静谧又透亮的声色让千程的烦躁都消了些。

  千程不自觉向电视，镜头下，一个相貌甜美的女孩眼睛闭着，忘我地对着麦克风唱着歌。

  她愣了几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