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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1)(1 / 2)





  三花猫是被日本视为招财猫,特别是三花猫中的男孩子,在宠物市场甚至能炒出比纯种猫更高的价格。由于基因问题,三花猫当中男女比例相当悬殊,乔羽也是第一次见活着的三花公猫。

  春野绮罗子回答:小咪是我收养回来的猫咪,所以不是很清楚到底几岁。

  乔羽挑了挑眉,眼前这位小姐看来是不知道三花公猫的价值。看不出来是收养的呢,它可真漂亮。

  大概所有的铲屎官都无法对称赞自家毛孩子的人无动于衷,春野小姐也是其中之一。她露出了一个沉醉的表情,嘿嘿嘿,我刚刚见到小咪的时候他已经很漂亮了,在一群野猫里面鹤立鸡群,我只是邀请了他一下,没想到他会愿意跟我回家!

  从称谓上就听得出来,春野完全就把猫当成了家人对待。

  乔羽垂眸看着那只被主人安抚着的猫咪,大概也只有乔羽这种资深铲屎官,才能看出猫猫那又无语又无奈,还带着一点小得意的表情。

  鉴于最近家里的毛孩子都显露出非一般的性情,乔羽忍不住试探一下:那猫猫有经常出门吗?

  春野:是啊,小咪有时候一去就好几天,每次我都很担心。

  铲屎官摸了摸猫猫的背,猫咪一脸淡定。

  那确实有点麻烦,猫咪之间很容易会出现传染病。乔羽说着伸手给猫闻闻味道,三花假模假样嗅了一下就算,乔羽确定它不怕人,才开始给猫检查。

  三花猫纯金色的猫瞳抬头望着医生,倒没有什么过激举动,在主人的安抚下显得情绪稳定,好像那只在猫包里狂抓内网的猫不是它。

  比起猫咪,反而是主人比较紧张。

  让我看看。一上手的检查不会让猫咪很紧张,首先是测温,温度有点高了。

  春野绮罗子立刻紧张询问:这是什么意思?是小咪发烧了吗?

  乔羽眨眨眼,笑道:可能是有点紧张,不要紧的,还在正常范围。

  春野松了口气。

  但是毛有些稀松了,是不是平时吃得比较咸?

  我、我平时很注意控住它的摄盐量和摄糖量的!

  春野显得有些着急,乔羽不得不又停下来安抚她,不是很严重,但是之后就要注意了。

  医生垂眸望着那个别过头去的老猫咪,并不觉得这是一只只有一个铲屎官、安于家室的猫。特别是小鱼干,不能多吃哦。

  医生这话,也不知道是对着猫说的还是对着铲屎官说的。

  表面上的三花猫,实际上的夏目漱石:

  乔羽接着检查它的牙齿和爪子,猫咪明显有些不太愿意,但架不住旁边有一个又着急又紧张的主人。

  医生看着春野小姐摸摸猫咪的脑袋,挠挠它的脖子,捏捏它的爪子,一边给猫按摩一边说着软化哄猫猫猫伸长了脖子享受铲屎官的服务,又长又粗的尾巴拍了拍诊断台,才有一个朕允了的表示。

  乔羽表示叹为观止。

  这不叫铲屎官了,这是活脱脱的猫奴和她的陛下。

  殷勤的铲屎官上上下下周到服务,乔羽在适当的时候上前检查就好了。

  牙齿磨损得有点厉害,是一只老猫咪了。乔羽刚说完,猫猫的尾巴啪一下打到医生的手上。

  疼到不是很疼,毕竟猫猫的尾巴能有多大力。

  但是这只老三花明显不高兴,整只猫转了过去,就背对着医生。

  夏目老师:什么叫做老猫咪!小子你会不会说话!

  小咪!铲屎官抱着猫,半哄半训,还对着乔羽道歉。

  乔羽心想,这猫简直老成精了。

  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。

  医生又去翻它的肚子,这猫猫就不干了,挣扎得厉害,还是它主人强行把猫按住。

  对、对不起啊医生。

  乔羽被猫蹬了一脚,春野立刻紧张地道歉。

  没事,猫的腹部是脆弱部位,这样确实会比较容易会反抗。乔羽握着听诊器,把仪器握暖了才放在猫猫肚子上。

  乔羽习惯性地瞄了一眼猫猫尾部。他发誓绝对是出于作为医生的责任感,而不是看热闹的心态,给春野提了个建议:小咪还没有绝育呢,春野小姐你可以考虑一下这个。

  春野绮罗子眨眨眼:啊?

  绝育对猫咪是有好处的,一来发情期比较消耗猫猫精力,二来有助于延长猫的寿命,而且也能解决猫咪发情期到处滋尿的问题。

  猫咪的身体明显一僵,居然从他们两个人的手里挣扎了出来,蹦出不属于中老年猫的身手跳到了诊断室的角落,竖着尾巴撇着耳朵,指甲都漏出来了抓着地板:哈

  不怪夏目漱石紧张,实在是这个诊断室里能让他发挥的余地不大,万一春野真的同意了咳。

  毕竟公猫的绝育比母猫要简单多了,这个小诊所也能立刻就做。

  幸好春野绮罗子其他什么不好说,对猫绝对是一片真诚和尊敬,她摆着手笑道:算啦,小咪看起来很抗拒,没关系的。

  乔羽挑了挑眉,嗯,没事,这也只是我的个人建议。

  能有那么大反应的猫,大概也不是普通的猫了。

  没过几天,医生就发现了经常蹲在外面的猫。

  夏目漱石:发动技能猫猫的凝视!

  与医生日常又带着一点趣味性的日常相反的是横滨的擂钵街。

  这里本来是被遗弃的地方,这段时间突然又多了很多身份莫名的人涌入,擂钵街的原居民聪明点的都躲了起来,只有些贪婪的小人从那些来历不明的人身上试图挖金。

  一个胖子正一脸谄媚地望着另一个高个子,也不知道他怎么在擂钵街这样的地方养出了一身的肥肉。那事啊,我那天可是目击者。

  被肥肉挤成了一条缝隙的小眼睛里都是金钱的颜色,他看着高个子从兜里抽出了两张钞票,嘿,这件事可是只有我才知道得最清楚,你去别的地方就问不到那么详细的情况啦。

  包裹得相当严实的人只有一双眼睛露了出来,他也不说话,杀气乍现,胖子大觉不好,半边身都软了,就连刚才的两张钞票都不敢收了。

  别别别胖子一叠声,嘿嘿尬笑了两声,其实那天他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,大概是早有准备,包裹很严实,不不不、不过他牵着一条狗,那种叫什么狗我也不知道啊应该是警犬吧,一条狗就把三个男人打趴了

  胖子怕自己再不说就没命说了,语速飞快地吐出情报:那天下了好大的雨,但是我们都看见了,擂钵街的中心有黑色的火焰燃烧起来我、我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火焰

  关于那个,肯定是住在擂钵街里面那个疯女人知道得多,整天神神经经地念叨着什么神明啊、神罚之类听不懂的话就,她说不定见过,住得那么近对吧,我们都不太敢靠近那边。

  高个子垂眸看着他,似乎在审视他是否在说真话。

  胖子被逼到了角落里,站都站不稳,就在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,高个子放在两张钞票在腿软爬不起来的胖子身上,走了。

  胖子喘着气,心想这国内的人还不如外国人大方,他刚刚在一个外国人身上可是赚到了两倍的钱。

  还没等胖子抓着钞票站起来,一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子弹贯穿了他的身体,血很快就流到了他身下那片深色的土地上,红色的血液渗下去没有留下多余的痕迹。

  很快就有擂钵街的人发现已经变成了尸体的胖子,对方看着他胸口上的钱,发现钱币上的人头像正正有一个弹孔,尸体都不收拾连滚带爬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