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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戏第14节(1 / 2)





  周围响起了笑声,盛寅目光投向两人,起哄了一句:“哥是遇到克星了啊!”

  韩司越笑得肩膀都抖了,冲着宁织竖了一个大拇指:“宁织你厉害啊,我这辈子也没想到我哥会成妻管严。”

  宁织脸涨了个通红,她只是随口一句,没想到他们会这样闹她。傅铭则握了握她的手,轻轻瞥了他们一眼,出声警告:“你们今天话有些多了。”

  梁媛坐得离宁织比较近,凑近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了一句:“他可真心疼你,我跟他认识那么久,头一回看到他这样。”

  宁织的脸更烫了。梁媛见气氛有些尴尬,就提议来玩牌。

  傅铭则问她会不会,宁织不甘示弱回道:“当然会,我住宿那会儿,打牌是我们宿舍最好的。”

  “行,给你打。”他坐在她身侧,手虚虚揽着她的肩,靠在软座上,神态随意放松。他穿着黑色的衬衫,昏暗的灯光下,他的五官更立体了。宁织的目光不由得停在了他的薄唇上,只觉得他有些蛊人。

  “专心打。”

  傅铭则突然出声,帮她把牌理了理。宁织见牌不错,面上有些高兴。哪知道才出了两次牌,就全被梁媛给压下去了。

  她看了一眼傅铭则,本是想让他教教她接下去怎么打的,哪知道梁媛突然浅笑着道:“宁织,打牌这事咱们各凭本事哦,我可不会你是我老板娘,就给你放水的。”

  她听了这话脸顿时烫了起来,偷瞄了一眼傅铭则,就见他神情淡定,还出声催了她一声认真看牌。

  宁织把注意力放在牌上,哪知道打了五把,把把都输。

  宁织不免感到挫败,低声说了一句要去洗手间。她走了进步,听到后面有脚步声,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傅铭则跟来了。她也没理他,自顾自进了洗手间,出来后就看到傅铭则在转角那等她。

  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等他,现在轮到他等了,她平衡了许多。

  她走到傅铭则身边,对方低头打量着她,问:“心情不好?”

  她也不扭捏,直言道:“想不到你跟你的朋友玩得那么好,我以为你那么吓人,都没人敢理你呢。”

  “傻话。”他勾着唇,敛目浅笑。他这样懒懒的没有攻击性的模样,让宁织不由地胆大起来。

  梁媛说,她头一回见傅铭则这样心疼人。

  “你以前,有没有过女朋友啊!”想了想,又补充了一句:“有也没什么的,我不是小心眼的人。”

  “还说不小心眼。”他轻描淡写地说着,单手插进口袋里,转身往外面走。宁织追上去,伸手挽住他的胳膊,闷声道:“你就说说嘛,有也没什么。”

  对方侧目扫了他一眼,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:“没有,就你一个。”

  宁织偷笑了两声,和他撒起娇来:“你朋友都不手下留情,一副都没让我赢。”

  “谁让你打牌这么直来直去的,拿到好牌,都在脸上摆出来。”

  “我又不是你,心思深沉,让人捉摸不透。”她揽上他的腰,任性道:“你帮我打,帮我赢回来嘛!”

  他定定望着他,轻笑一声,应下了。

  “行,帮你赢回来。”

  第13章

  回来后,傅铭则依然坐在她的身侧。她把牌理好后,他突然伸手,把她的几张牌调换了下顺序。宁织盯着看了一会,看出了一点门路,忍不住在心里为他鼓起掌来。傅铭则侧目看向她,对上他的视线宁织就明白,他是让她低调点。

  宁织抿了抿唇,学着他的样子,让自己表现得淡定点。

  但不得不说,傅铭则打牌的技术,真的要比她好太多了。他握着她的手,不紧不慢地抽了几张牌打下去,刚开始宁织还不懂为什么要这么打,但看着其他人把底牌一张张全漏了,他们手里还一副王炸,宁织不得不感叹,这人惯会给别人下套。

  几把下来,其他几个人都输的没了兴致。韩司越往椅子上一靠,抱怨道:“我最怕跟他打牌了,一点劲都没有,每次都是输。”

  梁媛莞尔:“我们老板心思缜密着呢,算你几张牌那是小意思。”

  韩司越嚷了一句:“媛媛你真是员工届的典范,被他卖了还帮着他数钱呢。”

  他话音刚落,就被梁媛一巴掌拍下去。

  傅铭则低头看了眼时间,盛寅会意,问道:“是准备走了吗?”

  傅铭则嗯了一声,言简意赅道:“宁织要睡觉了。”

  宁织看他们几个没有起身的意思,以为他们还想玩,就对傅铭则道:“没关系的,等会儿再回去好了,大家难得一起玩。”

  韩司越也接话:“就是啊哥,现在才九点,都没玩尽兴。”

  “你们先玩,我等会过来。”

  宁织听到这话,有些不情愿:“我可以和你一起。”

  傅铭则的态度并没有软化。

  “你明天有事,回去早点休息。”

  宁织并不想回去,今天和傅铭则的这趟约会,她觉得很满意,满意到都忘了姜诺打她的事了。

  可为什么,就不能和他多呆一会儿呢?

  盛寅先开口了:“宁织,改天再约出来一块玩。下个星期音音生日,到时候去我家俱乐部,还能骑马。”

  宁织望了一眼傅铭则,从他眼里看到允许的意思后,她没有再对今天的事耿耿于怀了。

  她和众人说了再见,就和傅铭则出去了。阮音看着傅铭则牵着宁织的背影,手撑着下巴,感叹道:“真恩爱啊,傅总对女朋友可真好。”

  盛寅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句:“是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