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星际女药剂师在七零第95节(1 / 2)





  杨玥:“十元一丸”,这药这价格不算贵。

  等韩雳一起走的黎同志和方同志吸口气,黎同志说:“我们补钱给你”,最多这半年省点过,方同志点头。

  杨玥笑说:“药不一样,用的参不一样,我和你们换的养身丸,用的参差太多了,量更少,放心,和你们换,是我占你们便宜,真的”。

  她说得十分真诚,但黎同志和方同志心里还是将信将疑,不过再没说话。

  韩雳把钱数出来,杨玥转身去翻药箱做掩护,把相应的一瓶养身丸拿出来给他。

  三个人告辞离开。

  天还没黑,杨玥处理了带回来的草药,都是一般的草药,放簸箕里,搁廊下。

  等天黑,时间差不多,拿出一朵较小的紫灵芝用牛皮纸包起来,放小袋里,提着去范师长家,他家在哪,杨玥知道,很好找。

  范二婶听到敲门声,出来开门,见是杨玥,露出微笑,说:“小杨,进来”。

  范师长坐沙发上,杨玥叫声:“范二叔”,两人的孩子都在京城,这里就住他们两人。

  范师长微笑:“小杨来了,快坐”。

  杨玥坐下,把小布袋给范二婶:“范二婶,这是今天在林子里采的紫灵芝,送给你们煮汤喝,顺便和你们说一声,我打算后天回去”。

  范二婶没推辞,收下灵芝,说:“多谢小杨”,心想着回礼回送什么。

  范师长说:“你回去的火车票,我叫武晏去办,他后天送你”。

  杨玥微笑:“谢谢”。

  范师长:“不客气,我想和你闲谈点事”。

  杨玥:“您说”。

  范师长笑:“小远给我们寄的熏肉腊肉很好吃,我想和你多换些”。

  杨玥说:“腊猪肉没多少了,我们那边现在这个时候没有青草喂兔子了,村里都在杀兔子,熏兔肉,这个要吗?”

  范师长:“要,你们兔子怎么养的?”。

  杨玥和他说自己知道的,然后说:“家里养的畜牲,我很少管,知道的不多,回去和我弟弟问清楚了,写下来,让范大哥给你寄来”。

  杨玥知道范师长心思,他想改善部队伙食,这想法很不错,兔子好养,这边一年四季都有青草,更方便。

  范师长心喜:“多谢小杨”。

  “不客气”,

  杨玥又坐小会,告辞离开。

  她回到招待所,何炘才刚回来,他找到材料了,高兴和杨玥说:“我明天就回去,我们交换地址,以后常联系?”。

  杨玥笑说:“好啊,我这就去写地址给你,我后天回”,都是特局的人,常联系,互通信息,相互帮助也可以的。

  她和何炘交换了地址,便回房间,坐在小桌子旁边,又是没心思练画符的一个晚上,杨玥觉得,恋爱使她颓废,她又贪恋这甜蜜的感觉。

  她拿出纸笔,深深呼一口气,盘腿打坐,把纷扰压下,专心练画符图。

  “叩叩”,不知何时,敲门声响起,停下笔,杨玥出声问:“谁?”。

  “是我,小白,杨大夫,我找你有事”,另一个服务员小白的声音。

  “等会”,杨玥应一声,看一眼手表,身体顿了一下,十一点半了,发现四周安静得过分,只听到自己浅浅的呼息声,出事了!

  她启用了防护手链,把雷劈木短剑从空间钮里拿手里,各种符准备好。

  走到门后,停了十几秒,“呀”一声,杨玥把门朝里开,人正对着小白,小白右手快速向前一推,一把黑色小刀抵在杨玥胸前,不得寸进。

  杨玥也很快,一张天师符拍上小白额头,小白人挣扎了一下,倒在地上,黑色小刀落地,一个黑漆漆的黑影从小白身上浮出。

  五张驱邪符快速扔向黑影,黑影挣扎惨叫,黑气变淡,消失。

  这时,电灯断电了,杨玥迅速戴上夜视镜,这是她第一次碰到灵异事件,心里没有多少害怕,有些紧张。

  有点担心同住招待所的何炘,招待所和部队连着的,正气很足,来人居然敢来,说明对方很厉害。

  一会没动静,她把晕过去的小白扶起靠墙,往她身上塞两张护身符,两张驱邪符,两张天师符。

  杨玥站在小白身前,一动不动,夜视镜外,视线逐渐变漆黑,看不见任何东西,启用防护手链有一点不好,身体对外界感应几乎没有了,只能精神力外放感应,房间变得很阴冷。

  她往两个口袋里各放两张护身符。

  静呆一会,杨玥握雷劈木短剑的右手突然向右一个斜刺,只觉得削去一块什么东西,没有任何声音,马上收回木剑。

  周遭安静无息,双方在黑暗中对峙,时间悄悄滑过,杨玥很有耐心,这样到天亮,太阳出来更好,对方不让她如意。

  精神力感应到沉重的的压迫感从窗外过来,靠近,杨玥左手一把天师符扬过去,金光大闪,又一把天师符扬过去,压迫感大轻,夜视镜外能看到东西了,她心里庆幸自己不曾懈怠,画的符除了上交,自己攒有不少。

  以后不能像这两天一样,就算想对象也不能懈怠。

  更沉重的压迫感从窗外来,这次,杨玥扔了三把天师符,两把驱邪符,金光闪过。

  然后她把防护撤掉,顿了一下,向外一个方向闪去,不到一分钟,隐隐看到一条人影,靠近人影,杨玥将一把爆炸符向人影扔过去。

  “砰砰砰砰”,爆炸声响起,等爆炸停下来,杨玥小心靠近查看,人不见,逃了,也不知有没有伤到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