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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爱成瘾第32节(1 / 2)





  林赫瞠眼,又皱眉,“我不是跟他打过招呼了,一时尿急,怎么,他还找你告黑状?”

  林林额头青筋跳了跳。“尿急?你那是要尿失禁还是怎么样,这种理由,你说给鬼听?你知道你把别人晾那,人瞿总怎么想?你把别人当什么?我让你去谈合作,不是让你去耍猴戏,我现在要去登门给瞿总致歉,你也一起。”

  “林林你脑子有病啊?”林赫坐起来,满脸怒气,“那瞿海是多大脸还要我跟你去登门道歉?小爷我不去!谁爱去谁去!”

  林林忍下了,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,“你以为你是多大脸?我让你跟我去还委屈上了是吧?瞿海跟爸那是十几年的交情了。你也别给我横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眼巴的要回国的心思,告诉你,少在我眼皮子底下作死!”

  林林彻底炸了,就穿着一条三角裤从被窝里跳出来,“我什么心思?你倒是说我什么心思?我就是在你眼皮子底下作大死,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?”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,“那瞿海就算跟爸多年交情,什么事至于到我还要去他们家?林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!”

  林林沉着脸,山雨欲来的样子。

  兄弟两个就这么剑拔弩张地对峙,卧房门外一闪而过的人影,吓了林赫一跳。

  “外面那谁啊?”

  林林回答:“钟点工,林赫我今天把话放这,你今天就是光着膀子,我都把你带去瞿家。”

  林赫大喝一声:“*off!”

  路晨星不知道是不是普兰寺的那棵无忧树真是年头大了成了仙,似是带走了她的些许忧愁。

  最近她的心境比之从前已经平静轻松了许多。

  胡烈也似乎忘记了路晨星过去见不得人的勾当,不再刻意提起,路晨星也顺应他的意思慢慢忘记。有时还会主动和胡烈说些有的没的的话,内容跟普通的情侣夫妻没什么区别。又过了些时日,胡烈不回来便会提前给路晨星电话,路晨星接到电话依然小心翼翼,慢慢地却察觉出什么不同来。她习惯了给晚归的胡烈留一盏灯,这些再平常不过的举动却又如同一根刺扎在路晨星的心头,微微一动还是会隐隐作痛。他们“勾搭成奸”已经两三个年头了,再说什么自己是不自愿的,又是无比伪善和矫情。

  有因皆有果,善恶终有报。如今受过苦,日后有福报。嘉蓝如此宽慰她,也更让她对于以后的生活多了一丝希翼。

  如果说现在的难堪境遇,是为了以后的平静生活,那么她愿意去坦然接受。

  “阿姨,阿姨!”路晨星连叫了几声才把阿姨的叫回神,忙给阿姨关了煤气灶。

  阿姨回神后,还是有些呆滞的样子,一手捂上眼睛,好一会才放下手,叹着气。

  路晨星觉得不对劲,问道:“阿姨你怎么了?是不是不太舒服?”

  阿姨摆手,“没事,没事。”说完没事,又继续神游迷离。

  路晨星手快捉住阿姨要去挑白砂糖的手腕,“阿姨!那是白糖不是盐。”

  一惊,那半勺白糖撒到了地上。

  阿姨拿着抹布蹲到地上手忙脚乱的,路晨星蹲下去接过了抹布。

  “对不住对不住。我,我去洗把脸。”阿姨站起来背过身躲避着她的视线。

  胡烈拿着水杯进来厨房时就看到路晨星跪在地上擦地。

  讲道理,路晨星围着一条白色围裙,黑色长毛衣,肤色加绒打底裤,长发随意绑了个低马尾,跪在那很是有几分日式小电影里的情趣,下腹一紧,再等路晨星站起来轻声问:“我给你倒水……唔——”胡烈已经欺身上前,右手掌着她的后脑,左手放下了水杯环上她的腰,吻得尤为深入情,色。

  路晨星手心里是甜湿的,不能推开,双手只能搁在胡烈的肩上,心里担心被阿姨看到担心的要死,脸上又急又羞,憋得通红。

  这样黏糊的热吻,着实有了几分钟之久,等听到厨房外有了动静,路晨星逼不得已,出了下下策,踩了胡烈一脚。

  幸好胡烈也没准备糗她,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。两个人分开的时间正好卡在阿姨进来的那一瞬间,路晨星心虚地转过身,打开水龙头,拼了命地搓洗着抹布。那样子,真是欲盖弥彰,太傻了。

  “先生。”阿姨叫了声,听上去也是发蔫的。

  胡烈并不在意,就是看着路晨星的傻样觉得好笑,也没再继续在厨房待着,交代路晨星给他把水倒了就去了客厅。

  那抹布都快洗撕了。

  等路晨星磨磨蹭蹭地端着水杯出来,胡烈已经戴着眼镜在那看报纸了。

  两个人坐着谁都没和谁说话,过了大概十来分钟,路晨星才主动说:“我看阿姨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。”

  胡烈没搭理。

  路晨星坐过去一点,再说:“要不让她回家休息两天?”

  胡烈偏过头,看了她一眼,又继续看报纸。

  “你看着办。”

  被报纸遮住的胡烈,从路晨星的角度来看,只能看到两只粗犷的手,手背筋脉突出,再仔细看,就不难发现,他的手背关节,几乎处处都是有细微疤痕的,右手小拇指甚至有点不明显的变形。

  路晨星盯着琢磨了许久,才问:“你的手……小拇指,是天生的还是……”

  胡烈翻过一页报纸,过了会才淡淡地说:“被掰断的。”

  路晨星感觉自己问了一个很不好接茬的问题,这会继续问下去不对,绕过这个话题也不对,正在纠结中,就听到胡烈说:“一起断的还有无名指,不过恢复的比小指好。”

  “是因为打架?”

  “不,”胡烈又翻过一页,“从根本上说,这是我心甘情愿被掰断的。”

  路晨星挠了下脖子。

  “听不明白?那就不用明白了,这不重要。”胡烈放下报纸,凝视着她,“你只需要明白现在的我。”

  这算什么话?路晨星听得更不明白了,却条件反射般从沙发上站起来,含含糊糊说去盛汤,回了厨房。

  透明镜片被阳光照射后的反光,掩下了胡烈那意味不明的神色。

  “晚上不用等我吃饭。”胡烈穿上外套,束起领带,背对着路晨星说,路晨星“嗯”了声,没有更多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