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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7)(1 / 2)





  周书扬随后也同项少霆和乔扬握手,四人相互商业吹捧一番,而后项少霆便同司徒越聊起来,无非是想了解江南宠物医疗的现状,以及钟城宠物人均消费等相关信息。

  周书扬对项少霆这种高冷霸总范的男人不太感冒,遂没有参与话题,倒是乔扬开朗的性格、阳光的笑容吸引了他,两人便闲聊关于宠物的逸闻趣事。

  啊?金鱼叫吕布?乔扬诧异道。

  对啊!周书扬道,是条胖乎乎的泰狮,长得乌漆嘛黑,司徒跟我说是进口的,几千元一条。

  进口泰狮我倒是知道。乔扬说,但是给一条金鱼起名叫吕布,这也太好笑了吧?

  你也这么认为是不是?周书扬眼带笑意,说:我当时听了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,这孩子实在太逗了。

  乔扬也跟着大笑,周书扬又道:对了,前段时间还有只草泥马来店里做防疫呢,喷了我一脸口水。

  乔扬被逗得忍俊不禁,说:真的有人养这种神兽?

  我也没想到。周书扬道,后来它主人办洗澡卡,我收了她双倍价格,得先把吐口水的风险算进去。

  乔扬笑得几近捧腹,而后道:周老板,你实在太风趣了。

  难道跟乔总谈得来,周书扬提议道,不如咱们加个微信吧?平时也好向您请教些专业问题。

  同时心想:多打探些公司内幕,说不定买你家股票我就成巴菲特了。

  没问题。说着乔扬掏出手机,与周书扬互加微信。

  一旁的项少霆早就开始用余光关注两人交流,这会见到他们互相扫码,脸顿时黑了下来。

  扬扬,他搂上乔扬的腰,亲昵地说:我突然有点饿了,你陪我去那边看看有什么吃的。

  在外面不要这么叫我!乔扬抓狂道。

  对不起,扬扬。项少霆莞尔,喊习惯了,一时忘记了。

  周书扬:

  司徒越:

  项少霆无视两人讶异的表情,只朝司徒越淡淡道:不好意思,司徒院长,我跟乔总先去吃点东西,忙一天了,晚饭还没吃。

  哦,哦,没关系。司徒越反应过来,忙道:项总您去吧,回头咱们有机会再聊。

  嗯,没问题。项少霆说,有事可以直接打我电话,很开心能认识您。

  说罢,项少霆看都不看周书扬一眼,拉着乔扬的手离开了,独留碉堡的两人面面相觑。

  半晌后,周书扬嘴角微微抽搐,喃喃道:他俩是一对?

  应该是。说完司徒越嘲道:刚才人家还以为你想撬墙角,所以赶紧带着自家宝贝走了。

  我哪有!周书扬委屈地说,我就是跟乔总性格比较合得来,随便聊聊而已!

  我当然相信你。司徒越凑到他耳畔,压低声音道:谅你也不敢给我戴绿帽子。

  滚!最后,周书扬忿忿骂道。

  交流会结束,首都之旅只剩一日行程,按照之前商定,司徒越便带着周书扬四处逛逛,朝他介绍自己上学那会曾经去过的地方。

  朝阳区,三环主路边,一碗香牛肉拉面馆。

  这里变化好大。坐在面馆里,司徒越朝周书扬说:原来的店主是新疆两兄弟,没想到现在已经转让了,味道也变了许多。

  吃的就是个情怀嘛!周书扬举起手机,说:来,所长大人,说茄子,给你拍照留念。

  咔!

  手机将司徒越帅气的容颜定格于照片中,这里曾是他吃过数百次的拉面馆,如今却已是人面不知何处去了。

  通州,梨园宠物市场。

  走在干净的路上,司徒越不住看向两旁整齐的商铺,感慨道:很久以前,这里都是一排排木架,那些狗贩子就把宠物犬放在上面吆喝售卖,环境既脏又乱,买回去的犬很多会在一周内生病。

  现在看起来不错啊。周书扬边看边说。

  变化确实很大。司徒越道,这也从侧面证明,宠物行业正在蓬勃发展,相信未来会更好!

  首都确实要比钟城先进。周书扬说,看起来非常正规,希望钟城几年后也能变成这个样子。

  一定会的。司徒越道,都说未来不确定,唯有活在当下,不过宠物行业的前景是可以预见的,这是张明牌,这块市场的蛋糕非常大,随着中国经济加速发展,整个行业马上会迎来红利期。

  怀柔,慕田峪长城。

  站在破败的长城上,周书扬俯瞰脚下的壮阔山河,不禁赞叹道:虽说这里比八达岭要落魄许多,但我觉得反而更有历史的味道。

  万里长城,慕田峪独秀。司徒越说,八达岭被完美地修葺过了,因此少了些历史沉淀感,慕田峪则基本保留古长城的原貌,站在这里,你甚至有种与中华两千年历史隔空对话的错觉感。

  听他这么说,周书扬便闭上双眼,屏息凝神,今天并非节假日,这段长城就他们两人,周遭只闻阵阵鸟语、以及风吹过脸庞的呼啸声。

  不多时,整个世界静谧下来,周书扬的意识逐渐扩散,继而穿越过千年时空,与遥远的过去缓慢交融。

  秦时明月汉时关,万里长征人未还。

  但使龙城飞将在,不教胡马度阴山。

  须臾间,那些群山,那些狼烟四起的烽火台,那些一砖一砖将长城修建起的劳动人民,那些誓死抵御匈奴的将士们,以及那些叱咤风云的千古大帝,犹如滔滔洪流,汇聚成光阴的潮水,朝他滚滚而来。

  想什么呢?司徒越忽道。

  周书扬刹那睁开眼,看了看司徒越,而后道:没什么,只是在感受历史。

  感受到了什么?司徒越轻声问。

  嗯周书扬想了想,笑着说:感受到往事不可追,来者犹可待。

  司徒越意味深长地哦了声,剑眉好看地一挑,从身后抱住周书扬,温柔地说:来者可以待什么?

  周书扬戏谑道:天长地久有时尽,此爱绵绵无绝期。

  司徒越低低地笑了声,认真道:那是自然,我跟周老板的合作没有期限,如果一定要加个期限的话,我希望是一万年。

  这个梗实在是太老了,所长大人。周书扬嫌弃地说。

  我不太会说情话。司徒越低声道,不过书扬,我只想认真地向你说一句,这句话我还从未对任何人说过。

  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