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叶玫很惊喜：“抓到了？在哪呢？我能不能去看看？”

“在京城。”

“哦。”南宫叶玫泄气地说：“这么远，那我去不了。”

“你放心，首长向上级汇报了你的情况，他们审讯的时候会帮你询问你父母的情况。”

“那我的身世很快就能揭晓了吧？”

厉战飞不确定地说：“要看黑川配不配合。”

南宫叶玫也不由皱眉：“如果他是个老顽固，不是问不出来？”

厉战飞说：“死神应该有手段从黑川嘴里问出口供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在焦虑中等了一个多月，什么消息都没有，南宫叶玫急坏了，每天只有在挥汗如雨的训练中，才能排解心里的焦虑。

这天，戴志军给厉战飞打来电话：“你和叶玫来我办公室。”

“是！”

厉战飞忙叫上南宫叶玫到二号办公室去。

南宫叶玫激动地问：“是不是黑川招了？”

“有可能。”厉战飞也希望是这个好消息。

到了二号办公室，戴志军神情严肃地看着他们。

南宫叶玫心里咯噔一声，涌上来一阵不好的预感。

不出所料，戴志军开门见山地说：“黑川没有招。”

“没有招？”虽然有思想准备，南宫叶玫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。

戴志军点头：“黑川是在重伤的情况下被死神抓获的，后来一直在医院治疗，这几天伤势更严重，几乎生命垂危，能不能挺过来也不一定。”

南宫叶玫和厉战飞面面相觑，半晌说不出话来。

戴志军又说：“在他清醒的时候，审讯人员也对他做过审讯，但他始终一言不发，怕他身体扛不住，审讯人员不敢长时间审问，所以什么都没有问出来。”

厉战飞说：“黑川不招，也许和黑皮有关，他儿子黑皮还没有落网。”

“有可能，”戴志军说：“黑川必定指望黑皮来救他。”

“要从军中第一看守所劫牢，黑皮只怕没这本事。”

“嗯，不过，”戴志军说：“黑川重伤的消息要绝对保密，我们要利用黑川把黑皮引诱出来。”

“明白！”两个齐声答应。

离开二号办公室，南宫叶玫说：“死神审问黑川的时候可能没有提到我的身世。”

厉战飞回答：“现在最重要的是从黑川嘴里挖出黑皮的下落，还要抓到黑暗圣手的漏网之鱼。”南宫叶玫也明白，彻底消灭黑暗圣手才是头等大事，她的身世是私事，自然要放在最后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