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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0)(1 / 2)





  太骚了,烦。

  我笑得差点把杯子里的酒洒出来,靳盛阳真的是从来不会让我失望。

  他的烟抽完了,拿着酒杯回到了客厅,我紧随其后,直接跨坐在他腿上。

  你就那么欠,,,c?靳盛阳问我。

  我坐在他腿上,喝光了杯子里的酒。

  你真是不知好歹。我说,多少人想c我都c 不到。

  可能靳盛阳大部分时间真的是过着十分正经的生活,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能让人丧失x 欲的手术,禁欲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。

  还是说,这人y 不起来?

  不应该,上次在酒店的时候,他反应很明显。

  我想不通,唯一的合理解释就是他故意在压制。

  他或许厌恶这种事。

  我像是找到了课题研究的新方向,手指蹭着他的口红,笑着问:多久没做过了?

  他不说话,只是看着我。

  本来想跟你做个交易,你今晚跟我做,我就告诉你我的计划。

  靳盛阳听了立刻就要推开我,但我笑着把人重新死死地按在沙发上。

  别急着生气啊!我这不是改变主意了么!跟靳盛阳做这种交易只会让他更恼怒,这家伙明显吃软不吃硬。

  我故意长长地叹气,趴在他肩上,在他耳边说:放心,我不会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。

  我停顿了一下,手心贴在他胸前,感受着他的心跳。

  我要让你知道我跟他不一样,你可以在我这里肆无忌惮地做任何事,你想要的我也都会给你。我强忍着,不让自己笑出声,表现得像个痴情的笨蛋,所以,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?

  靳盛阳很久都没有说话,而我难得有耐心地等着他。

  他会死得很惨对吗?

  当然。我说,你需要他死前到你面前来忏悔吗?

  靳盛阳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紧紧抱住了我。

  他的动作让我着实有些吃惊,抱我时用力的程度就像是抓紧一棵救命稻草。

  因为他的这个动作,我的心跳也变得急促了,呼吸也变得紊乱了。

  他说:算了。

  什么?不杀了?

  他死了就好,靳盛阳说,其他的别让我知道了。

  我明显感觉到脖颈那里潮湿滚烫,他哭了。

  我皱着眉抱住他,说不清楚是怎么样的心情:你不要手刃仇人了?

  靳盛阳没说话,我也不再追问,又是长久的沉默,我拿着酒杯的手都出了汗。

  陪我喝酒吧。靳盛阳放开我的时候对我说,今晚陪我一醉方休。

  ☆、14

  14 靳盛阳

  我几乎不会跟谁相约一醉方休,尽管约定了也未必就真喝得烂醉。

  我喜欢喝酒,也曾经想过找个机会喝到人生颠倒,但这么多年了,始终没敢尝试过。

  醉酒的状态会让我觉得没有安全感,那种完全失控的感觉会让我很害怕。

  但不知道为什么,我对黎慕提出了这样的要求。

  今晚陪我一醉方休。

  黎慕似乎很开心,拿着酒杯的时候,眼睛笑得都是弯的。

  之前有过那么几次,他笑的时候,眼里却根本没有笑意,可这个晚上不一样,他是真的在笑。

  我们坐在客厅里,一杯接着一杯地喝。

  我很少会喝这么多,渐渐也有了些微醺的感觉。

  我不开口说话,黎慕也不说,我们面对面坐在地毯上面,发了疯似的给自己灌酒。

  一瓶红酒,一瓶威士忌。

  喝到某一个时刻起,我开始觉得自己变得开阔了。

  我主动开口,对黎慕说:你是个防备心很强的人。

  他似乎酒量不错,喝了这些眼神也依旧清明。

  他笑,还是那副不着调的样子:怎么会?我一看见你就恨不得让你撕烂我的衣服,我防备心还强吗?

  我冷着脸看他,盯着他不说话。

  黎慕可能被盯得不自在了,尴尬地笑笑,又喝了杯酒,然后才说:何以见得呢?

  其实我并不确定我的想法是不是真的,或许他只是一时在我这里起了邪念色心,就像他自己说的,只是觉得我有趣,跟一个有趣的玩具周旋,并不需要暴露自己真实的人生和性情。

  如果是这样,那么我接下来的话会变得很可笑,我就是那种最令人轻视的自作多情的人。

  可当我凝视黎慕的眼睛,回想起那个晚上他在我家楼下说过的话,他因为我讲起过去攥紧的拳头,我开始觉得,即便他没有真心,在某一刻也是有血有肉的。

  除了自己下流的欲望,你几乎从没暴露过关于自己的任何信息。

  黎慕愣了一下,随即大笑起来。

  他把酒杯放下,自己躺到了地毯上。

  黎慕看着我:美人儿,你可真能说笑,我的个人简历还握在你手里,我的所有信息你不是早就掌握了。

  我听了他的话,依旧没有急着表态,只是那样沉默地望着他。

  黎慕也看向我,对视了一会儿,他轻笑一声:真他妈怪。

  他抬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,只解开上面三颗,然后躺在那里深呼吸。

  我不像你,黎慕说,我确实没什么可说的故事。

  他扭头过来看着我笑:孤家寡人一个,浪荡人生。

  这几天我重新看过他的简历,简洁但出色,只可惜没有任何我想知道的信息。

  随便你。我说,我也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喜好。

  我放下酒杯,起身想去一下洗手间。

  突然,黎慕很急切地坐起来,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。

  你要走?

  我低头看他,回味着他刚刚的反应。

  去厕所。

  黎慕细不可闻地松了口气,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。

  当我在洗手间里透过镜子看自己时,有一瞬间的恍惚,这种状态下的我应该是无懈可击的,尽管穿着旗袍化着浓妆,走起路来用黎慕的话说是风情万种娇媚生姿,但这种时候的我才是最尖锐也最无畏的。

  这身装扮是我的铠甲,没人能透过它发现我的真面目,没人能看到我深藏其中的胆怯和恐慌,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任何事。

  然而,这个夜晚的我摇摇欲坠,连这身旗袍都保护不了我了。

  黎慕突然在外面敲门:喂,还活着吧?

  我在洗手间太久了,他等不及了。

  我出去的时候,他正靠在旁边的墙上看我,手里夹着烟,跟我说:美人,借个火。

  我指了指沙发的方向,我的包丢在那里,打火机在包里。